Sunday, June 24, 2007

《笑忘書》讀後

最近在看《笑忘書》,有一段挺值得分享:

『當社會發展足以實現以下三項基本條件的時候,寫作狂 (想寫書的狂熱) 必然會如流行病一般肆虐:
1. 高水準的社會福利,讓人們得以從事某些無用的活動;
2. 社會生活的高度原子化,導致個人與個人之間的普遍疏離;
3. 一個國家人民的生活裡,完全沒有大規模的社會變動。

不過,在反作用力的衝擊下,這個現象的結果卻回過頭來影響其原因。普遍的疏離引發了寫作狂,而普遍化的寫作狂又強化了疏離。過去,印刷術的發明讓人們得以相互了解。然而值此寫作狂遍地可見的年代,寫書這回事的意義卻大異其趣:人人都被困在自己的言詞裡,像被大片鑲著鏡子的牆壁所圍繞,任何外界的聲音都無法穿透。』

到底我們為誰而寫?還是只為自己而寫,編造自己樂見的世界?寫作是因為擁有、還是不曾擁有;知道、還是不曾知道?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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